我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陈越。
她是浙大计算机系的教授,院长。我在一本数据结构封面上见过她。
可爱,卖萌,讨人喜欢。论坛上以姥姥自称,对学生严格又活泼。计算机课程中,就属她的版面最活跃。同一门课,也就属她的班最热。应该说,陈越姥姥,或者陈越姐姐,属于难得一见的,有浙大特色的名师了。
我也是这样开始敬仰其她来的。我不是cs的学生,却能对cs的老师耳熟能详,这也是很难见到事了吧。
陈越姐姐还有一个特点,就是喜欢上网。人人上有她的实名帐号。她还经常和同学们“混”在一起,转状态,写日志,点名。不亦乐乎。
我记得有几次,陈越姐姐过来看我的相册。我高兴的不得了。给她留言了,她马上就回。我几次@了陈越姐姐,她也火速过来捧场。
她对待学生,有时候亲切的就像朋友。这很让人感动。
有这样一个厉害的朋友,其他学校的人,可是求之而不得啊。
可是今天陈越姐姐却要给我留下最后一句话。起因是我不得而知,也不可能知道的,多年前的学潮事件。
我属于无知者,应该是不存在什么“亵渎”的故意;虽然无知,但同一件事,不同人也有不同的知晓渠道,也可能有不同的看法。但这种不同都不是“根本”的,“阶级”的,都是可以讨论和商量的。陈越姐姐一上来,在一篇与学潮毫无关联的文章中,就给我披上了“混账”和“亵渎”帽子,让我大感震惊。但我随后了解到她是竟然是全程亲历者,也就完全能够理解。
随后我处于交流的目的,陈述了我所知道的比较可靠的信息来源。哪料这句话激怒了陈越。她说我是“最大的脑残”。实在冤枉。这句话可能是最大的脑残,但我不是脑残。我只是引用其他人的看法。难道因为你坚持一个信念,所有持不同信念的人都是脑残?或者你就要对世界上所有其他不同的看法装聋装哑,当他们是空气,是羽毛,是粪土么?
这是我和陈越第一次谈这个问题。未经交流之前,出现分歧,或者冒犯(试问我怎么会知道陈越在10多年前有这么一回事?我又怎知道她没事上校内看到这篇针对启东的文章?)应该是很自然。可惜在毫无沟通的前提下,陈越姐姐选择了当我为”空气,羽毛和粪土“。我被陈越姐姐屏蔽了。
虽然我是她的校友
但因为政治上稍微不坚定(的反对我们党)的价值观,我被一扫而尽了。
没有人性,没有互相理解,没有沟通和交流,没有感情;而只有自我和自我的政治。以立场划分人,以对政府无条件的支持或反对分敌友,这是做学问的态度么?让我震惊的不是这样一个有口皆碑平易近人的亲切好友的突然爆发,更是一个大学教授对待分歧的行为和姿态。如果说89事件留给后人的,只是这样一个无法交流的,无法沟通,无法理解,没有人性而以标签辨人的沟壑,那么89作为一次不论是理性还是冲动的运动,真的就一文不值了。
因为8964不可谈的,被政府所禁忌的,威胁到她的教职的。你似乎发火错人了。 北京时间2023.12.14 14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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